图腾杀(3)

警察问过我,1点到2点之间在做什么,那么这就应该是法医鉴定的披告时间了?唔,我继续分析着,受害人住在十五层,电梯公寓临着大街。对面又有不夜城,灯火辉煌的,凶手不会采用这种方法才对,即便是从外面进入的,外墙也应该留下痕迹才对。警察不会没有发现。如果是通过撬门进入。就应该在受害人都沉睡之后进行,从尸体的穿着整齐状况来看,他们都还没来得及换上睡衣裤,那么凶手撬门应该很快被发现。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尖叫,报警。可是没有,这就说明,凶手很有可能是得到受害人的允许后进入屋子的,半夜1点,什么样的人能获得这种允许?不可能是陌生人,警察会怀疑邻居倒是情有可原。

我回忆着当时屋子里的情景,墙上和窗帘上有喷溅的血迹,有两处的高度都超过两米,如果身体的姿态是躺着的,喷溅高度应该达不到才对,也就是说,至少有两个人是站着被割喉的!

从理论上讲,麻醉药进入人体之后,首先会分布到脑、肺、肝、肾等高灌流器官,然后以较慢速度分布到肌、肠、皮肤等血液灌流较差的部位,吸入性的更应该如此,大脑中枢应该首先就被麻醉。那么四个人应该同时立即失去意识晕倒在地,怎么还能站立着让人割喉呢?

除非凶手当时支撑着受害人,如果是这样,凶手至少是两人,而且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受害人的衣物上应该要留下凶手的衣物纤维才对。

我立刻将这一点指了出来。

“我相信要做到这一点,那应该是更强壮更高大的人,受害人身上的衣物纤维的分布高度应该也可以说明凶手的身高,我相信你们很快就能证明,我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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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的推论大概和警察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一致的,因此第二天我就被放了出来。

“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真是一点儿都没错。”我忍不住对家里人大发感慨:“幸好平日里总是接触这些知识,要不然我肯定不会这么快就洗清冤情。”

老妈白了我一眼:“要不是你好端端地非要自己多事去租个电梯公寓一个人住。家里人就给你作证了,还用你在那儿费劲巴拉地解释什么?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写这种类型的小说,什么杀人啦,恐怖啦,变态啦,夜路走多了,迟早撞上鬼!看吧,我说得没错吧。这种事就惹上了吧?”

“哪儿跟哪儿啊!”税申辩着:“我冤不冤啊?!我不就是看见一只蜘蛛被吓得叫了一声吗?我怎么知道叫一声也会惹祸上身啊!这叫无妄之灾。踉写小说有什么关系啊!不写小说,我看见蜘蛛就不会叫啦?!”

“你写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就要来找你!”老妈挑起眉头:“要不然,十四层楼,那蜘蛛无缘无故就爬到你那儿去了?别人它不找,就找你?!”

“这是什么理论啊!还当过物理老师呢!”我哭笑不得:“迷信!”

“这就是物理。”老妈瞪着我:“磁场相近!你从小就招这些。隔三差五地生病,不知道多折腾人。住个校差点儿被蜘蛛咬死。去医院上个班,不是这儿痛就是那儿痛。吓得医生都不敢做了。你这种人啊。就属于那种负面能量接收器!”

我愣住了。

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我出生时先天不足,过敏性体质。严重哮喘,整个童年印象最深的就是在医院里打针输液,家里一半的开销就是我的医药费。不管搬家到哪儿,最先交上朋友的一定是那附近医院的医生护士……直到18岁之前。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病床上躺着,偶尔身体状况不错的时候出去郊游,身边还总会无缘无故冒出一只蜈蚣啊、蝎子啊、蜘蛛啊,甚至有一次还遇到了一条小黑蛇……搞得朋友都戏称我为“五毒教教主”。除此之外。我几乎天天晚上都会做稀奇古怪的梦。事实上,后来我写作的很多素材都直接取自于我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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