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丢了绿帽子(2)

虽说现在很多姑娘都不是处女了,但是在封闭的木勺镇,姑娘就等于处女。

欲盖弥彰。

赵不绿这样评价苗姑娘的改名行为。

木勺镇其他人不如赵不绿有文化,只能用一个更加直白却又更加贴切的词来形容徐姑娘:破鞋。

在一片骂声中,徐姑娘顽强而孤独地活着。她开了一个裁缝铺,不但给活人做衣服,还给死人做寿衣。

八年前,苗姑娘差一点就不是处女了。

她和镇长的儿子订了亲。

可惜,结婚的前几天,镇长儿子下河摸鱼,淹死了。

木勺镇的人都说苗姑娘命里克夫,是扫帚星,没有一个男人敢娶她。于是,苗姑娘成了木勺镇唯一的女光棍,尽管她长得最好看。

虽然男人们都不敢娶她,却总想和她睡觉。

据说,已经有六十多个男人心想事成了。不过,苗姑娘不承认,一直坚称自己是处女,甚至为此改了名。

赵不绿走过去,听他们说什么。

木勺镇四大奇人凑齐了。

胡瓜瓜神秘兮兮地说:“听说了吗?来了一个剃头匠,要给木勺镇的某个男人送绿帽子。”说话间,他有意无意地扫了赵不绿一眼。

赵不绿的脸一下就绿了。

“怎么回事?”唐吹花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据说,二十年前的一个晚上,那个剃头匠路过木勺镇,在河边和一个正在洗澡的女人弄过那事儿。”

“那个女人是谁?”

“剃头匠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女人的左屁股上有一块蝴蝶状红色胎记。”

“他还记得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儿吗?”

“那个女人一直背对着他。他说,那个女人可能是在等什么人,没等到,让他趁虚而入,占了便宜。”

“他找那个女人干什么?”

“打算补偿一笔钱。”

“多少钱?”唐吹花的眼睛亮了。

胡瓜瓜有些不屑地说:“他没说。一个剃头匠肯定没多少钱,也就是二百三百的,市场价。”

苗姑娘转身走了,走得很快,似乎是急着去和某个男人睡觉。

唐吹花说:“她干什么去了?”

胡瓜瓜想了想,很确定地说:“回家照镜子,看看左屁股上有没有蝴蝶状红色胎记。”

“剃头匠要找的女人是她?”

“肯定是。”

“二十年前,她才十岁。”赵不绿插了一句。

唐吹花说:“我有事,先走了。”说完,他飞奔而去。他练过轻功,奔跑姿势明显异于常人,双腿略微弯曲,脚后跟不着地,只是用脚尖轻点,速度很快。

赵不绿也要走。

“你等一下。”胡瓜瓜说。

“什么事?”

“你妻子在世的时候,晚上是不是经常去河边洗澡?”

“你什么意思?”赵不绿的脸又绿了。

胡瓜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赵不绿掉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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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烧鸡

苗姑娘真是处女。

那六十多个声称和她睡过觉的男人只是在意淫,他们甚至连她的手都没摸过。

木勺镇作风最不正派的女人竟然是处女,这的确让人感到震惊。不过,这也是事实,千真万确的事实。

苗姑娘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说她是荡妇。是因为她生性开朗经常和男人说笑?是因为她长得好看遭黄脸婆妒忌?

以前,苗姑娘经常到街上和人闲扯。

别人说老公孩子,说吃喝拉撒睡,说柴米油盐酱醋茶。

她只说一件事:她是处女。

她用各种理由来证明自己是处女,有时候还让黄脸婆们摸摸自己的胸。她说只有处女才有这么坚挺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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