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对于搬家或到陌生的地方留宿,可能大多数的人会不习惯和没有安全感而导致失眠多梦。而我却幸运的很无论在哪里都能睡的着。但不幸的是,总会有噩梦伴随着,却从不惊醒。直到第二天上午,艳阳高照,自然的睁开眼睛。昨晚的噩梦依稀的残存在记忆里,再次犹如电影般阴冷冷的回放着。

这是来北京半年里的第7次搬家了。同样的,前6次的辗转都有着晚数十次的噩梦陪伴着。这一切都已经习惯了。噩梦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恐怖片的另一种播放形式而已。还是自己原创的,也不错。说也奇怪,这个习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跟上我的,竟能和他相处的如此平静。也许,真的是我和他们有缘吧。所以,一到新的地方,他们都会尽地主之谊给我接风洗尘吧。只是方式有些特殊而已,反正对我也无害,过几天熟悉了,他们也就不会在来。也就由着他们了。

零点整,听着收音机里的播音员说着请您下次继续收听。关闭着手机里的收音机功能,从新回到电脑面前,继续在各个论坛里游荡这。可是还没到一点就已经困的不行。(正常第二天休息,都是2点才睡的。)就关上电脑随便洗洗脸爬上了床。屋内很安静,静的竟然可以听到有脚步声从工作间那边传来再到静静回复安静。平静后自己竟笑了起来,笑自己怎么突然变得胆小了。老朋友们早已敬完地主之谊,我那有那么大的面子让他们专程来见呢?可能是刚下夜班或是光狂欢的人。在猜测中,闭上双眸,准备见我的周公老爷子咯。看他老人家又准备了什么好看的大片了!

右耳边有冷风吹过,同时漫过了眼睑脸颊。风很微弱就像有人在头顶对我吹风。阴冷冷的风让面部所以的感官神经系统传输给大脑中枢神经系统的信息是不安和惊恐的。本能的用被子包裹着因恐惧而蜷缩起的身躯,慢慢的调整着呼吸。使自己安静下来,然而恐惧却如同细菌遇到培养皿一样疯狂的滋生开来。

所有的恐怖片段顺然间的爆发起来。滴答。。。滴答。。。的滴水声从墙那边传来。眼睛好奇的跟随着耳朵的方向看去。墙上的缝隙,挣扎着殷红的液体,他们好像要冲破这堵砖墙把自己解救出来。在时间的作用下他们成功了,墙坍塌了殷红的血水充满着我的视线。墙的后面,一口红漆棺材被血水簇拥着显现在我的面前。好奇的爬进棺材,里面躺着一位面容姣好,身穿红色旗袍的女子。突然睁开双眸对我诡异一笑。。。。这突然的一笑,让我下意识的向后一仰。失去重心,向下坠去。奇怪?这是地下室的住处,还能往哪里落那?

黑暗中出现了光亮,视线也变得清晰。俯视着向下看去,一条古朴的长廊。雅致的庭院。记忆马上回应了我,这是在刚刚搬到十八楼的时候的梦。不算是恶梦,但却古怪。观音大师的那两句赠言依然缭绕在耳。本应荷花池满,常伴佛灯。念其前缘未了,速回速回。

躺在床上,却动弹不得。只能微微的睁开眼睛,看见姐妹们都回来,说笑的,看电视的好不热闹,好想插两句嘴可是无法说话。说也奇怪,本是工作日,怎能全部都下班了呢?继续睡去。醒来屋里却空无一人。额,天。。。这个是刚到集体宿舍时发生的。后来我有询问,可是所有人都说,哪天白天家里只有我一人。让人倒抽冷气。脑袋里的画面从噩梦片段增加到恐怖片的片段,在到由自己不断的衍生。天知道,我曾经看过多少的恐怖片做过多少的恶梦。如果真的只是虚惊,岂不是要被自己吓死。深吸一口气,撩开了蒙在头上的被子。做好了所有的心里准备,准备迎接这个被传说了很久却没见过的异世界里的东西。三二一,肾上腺素急剧上升,冲破我的小心脏里所有的恐慌,现知的恐慌都被未知的恐惧相继取替着。浮现在眼前的却还是空气,犹如上床前关灯的时候一样的。一样的因小夜灯拉长的床影,一样的因窗外路灯而拉长的家具的倒影。一样都不少,但是在无形的空间里却多了一样看不见的恐惧和压抑。我的第六感知告诉我,这里真的多了什么。但我也不想去追究,也无从追究。现在做的也只能是睡觉。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为了减少心里的恐惧,只好爬下床打开房间里的灯。啪,屋子里被冷冷的白炽灯照的通亮。自己幻想出来的恐惧也暂时递减了不少,但依稀的可以感觉到会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闭上眼睛,让自己尽量的处于平静状态。用数着小绵羊的方法催眠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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