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杀(12)

“你们一直在一起吗?”

“大多数时间,他在调查案件的时候,我没和他在一起。”

“那时候你干什么去了?”

“访问了几个朋友,有时候自己随便转转。”

“昨晚你们一直在一起?”

“应该是吧。”

“说确定点。”

“是。”

“你能具体描述一下吗?”

花非花抬起头,望着虚空,似乎在拼命回想着什么,良久没有回答。龙在天也不去催她,让她自己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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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花在想自己做的梦。似乎是在入睡后不久,非花就进入了梦境。梦里的她,身处一个大花园,惨澹的星光闪烁着,花园草木茂盛,可惜无人管理,似乎是个荒园。鸦没雀静,阴森森的特别怕人。非花想不起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为何而来。

小路曲折,深入花园深处,非花走在林中,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她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声音极为熟悉,非花答应一声,声音似乎被周围环境所阻挡,远处的人也许无法听到,又寂然无声了。

非花在茂林修竹中进入了一处凉亭,她信马由缰,走了进去,凉亭是个八角亭,业已破败不堪,奇怪的是,随着非花进入,一个柱子上突然亮起了一盏马灯。

非花大吃一惊,看看周围,人影不见,这盏灯火,来的诡异!非花浑身上下都是鸡皮疙瘩,头皮发紧了。

她想跑出那个凉亭,但脚步却纹丝不动,想喊时,却无法发出半点声音!只觉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了。

好不容易转过身,扶住了柱子,拼命的喘息几下,努力让自己安定下来,无奈一颗心就是要跳出腔子一般,怎么也不能镇定下来。

事实上,她也无法镇定了,因为她看到一个人站在面前,昏黄的灯光下,看不清来人的脸,也不知道他怎么过来的。

那人身材高大,如半截铁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非花也不敢稍动,两个人对峙着。

良久,那人向前走来,非花一步步后退,后面就是柱子了,非花退无可退,只好站定。

那人举起了手,手里竟然提着一瓶酒!

非花作为职业记者的素质让她稍稍镇定了,她努力挤出笑容,连她自己也知道,那实在比哭还难看!

那人向她走来,走到柱子旁,放下酒,非花顿时紧张了,呼吸急促,而那人似乎已经喝了很多的酒,一般的也在喘着粗气。

他伸出双手,抓住了非花的胳膊,轻而易举的就把她按倒在地。他骑在她身上,撕开她的上衣,非花感觉凉风掠过肌肤。她拼命挣扎,然而无济于事。

那人一言不发,肆意侵犯着她。非花徒劳无助,泪水涌出了眼眶,只希望能有人来,解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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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甘心就范,她的手在挣扎过程中碰到了什么东西,是的,那是一个酒瓶!

她迅速抡起酒瓶,用力击出,不想却被凉亭的护栏将酒瓶碰破,这一下酒瓶力道发生了变化,迅捷无伦的插入了那人的胸膛。那人向后就倒,非花站起来想走,却已经没了力量,她趴倒在地!

而当她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在医院里!除了这个梦,一切记忆都消失了。

龙在天和其他两个刑警取得了默契,决定暂时收押,再俟研究。

而任居正的老父,也于中午时分赶到了,任老先生老泪纵横,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看得周围的人无不下泪。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未来的儿媳妇会杀死亲爱的儿子。她曾经两次到任家来,任老先生也特喜欢这个儿媳妇,内心里觉得和自己的儿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就是这个儿媳妇,现在成了杀害儿子的嫌疑犯!这怎不叫他痛心疾首?心痛之余,他隐隐觉得,这不是真的,说不定警方还没有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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