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聊斋之赶尸

既然科学要探索,必定真实

湘西,交通不便,行路非常困难。一次跟旅游团出游,行至半路,突发奇想,与旅游团不辞而别,趁休息之际,独自踏上了蜿蜒的山路。

山路隘险,不通车马,一路走马观花,不觉已行至半山腰,天色也随之暗了下来,回头看看旅游团早已行远,路苍茫,不免有些悔意。只有继续赶路,约过半个时辰,突然看见不远处有灯火,不由得喜出望外,三步变两步行至门外,果然是一家旅社!

进了门,掌柜只抬头看了一眼,便又扒拉起算盘珠,小二也不过来招呼。不象是店大欺客呀,因为店里并没有旅客,只有小二不停的抹擦着被油渍得光溜溜的餐桌。都睡了?刚六点。无奈,去和掌柜打招呼:老先生,我要住店。他的手停在算盘上,第二次抬起了头:“住满了”“不会吧?”“预,预定完了,一会就到!”“几个人?”“不少”难道是我们的旅游团来找我了?别自做多情了。“行行好,我是来旅游的,掉队了”“不是不留你,有特殊情况!”“乡领导?”“不是~”“县里一把?您这地方绝!发财……”我嬉皮笑脸。“行了行了……二狗子,把他带二楼那间小屋去”大饼脸冲我一扭:“赶紧睡!明儿爱几点起几点起,快去!”我咽了口唾沫:“还没吃饭了~”一个手指头指着我一边喊:“二,二狗子,看,看后边还有嘛吃的。”他妈的,我说不爱说话呢,原来是个磕巴。饭上来了,俩馒头,一碟咸菜。“我有钱,把给一会来的人准备的酒菜给我匀点儿”我张狂的说。“乐,乐意吃吗?”

我啃着馒头,进来了七八个人,除了一个布衣外,其余的人均为绫罗,奇怪的是这些人木纳的很。在布衣的带领下,一杆人等纷纷上了楼,片刻,布衣下了楼来,一样,两个馒头一碟咸菜。二楼单间,头儿们在那用餐,吃馒头这位可能是导游。我想。

饭毕,我径直上了二楼朝事先为我安排好的小屋走去,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霉气,地上积着一层厚厚的尘埃,看似许久都没人住过一样。屋里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一床黑不溜秋的棉被。辗转反侧至半,也未能入梦。

起来去方便,旷野上月朗星稀,天正处在黎明前的黑暗中,空气却格外清新,虽冷,却不愿回去,行至二楼走廊,气愤夹带着好奇,逐想看看‘县长’的包间,轻推,门没有反锁,借助月光,屋里并没有餐桌,同样的板床,同样的霉味。布衣的房间?可床上分明几个人;另一间,下一间,皆如此。不大的小店已没有其他房间。我有点怵。不弄明白,我想我的后半夜会不好过,问磕巴?找没趣吗?索性推门进去,大凡四五个人住的房间,即便没有火,也会有一丝暖流,这里却没有!还不如我的柴房!走近,全都和衣而睡,嫌冷?全都没有盖被,确切的说床上没有被。绸缎的衣服在月光下分外灿烂,寿衣,太平间……我不敢往下想,越是嘀咕眼睛不又自主的朝他们身上打量,该死的眼睛,每个人的头上都盖着一条枕巾。光当!脸盆架倒了!我踢的。邦!门反锁了!风刮的。出汗了……掀开枕巾,半张着眼睛,诡异的笑,分明是死人!稍是镇定:就是刚才进来的那几个人,绝不会错!扒拉扒拉,没动静。不怕!这是黑店,他们是受害者,不会伤害我。宁遇死人,不遇土匪。借助一丝靠自我安慰得来的勇气,夺门而出……

是夜,天绝没亮,外面有动静,好象离我越来越近,是死尸?还是土匪?有人说话,很清楚,但听不见说什麽。这个劲儿太难受了,**窗户移去,打开一扇,没觉得冷,是磕巴,站在店口,布衣向他拱手,难道是他们合谋?思绪之间,惊人的一幕出现了,那几个来时的人——刚才的死尸,又在布衣的带领下,缓缓的离开小店!丁零!丁零!声音由远而近,凄惨,刺耳。布衣手里好象拿个铃铛。绝不可能,我来到走廊,又进入刚才的房间,空空如也……枕巾依旧在,盆架还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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