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矿上的怪事(2)
上回那恐怖事件后,我并没有把这事放心上,以为只是一个噩梦罢了,会消失无息,所以我也没有对別人讲。但是没过多久,又是我一个人在小石屋独自唾觉时,可怕的一幕出现了:先是莫名的恐怖如一团浓雾袭裹全身,朦胧的睡意忽然消失,大脑一下清醒,连屋外蝈蝈叫的嘟嘟声都听得清楚,我感到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她又进了石屋,还和上次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虽双眼合着,但心里清醒,虽然看不到她的相貌,是美是丑,是凶是善,但就是感到阴森恐怖,周身寒冷,犹如身处悬崖边缘,随时坠了墨黑的万丈石坑。我心里怕得要命,出于人类的本能,仍竭力抗争,我用尽全力,眼睛只是睁开一条缝,昏黄的灯泡仍旧,东墙上贴的老君像还是灰蒙尘。眨眼之间双眼又合上,想动还是动不成,我浑身颤抖,犹如受刑,虽然她没动,但我就是怕的要命。耳中仍传来远处木料场的电锯嗞啦信号电铃叮铃玲,叮铃铃的响着,连上车是响三遍,下矿井车是响两遍都清淅可声,坑木扔进矿车斗的哐咚声,上下矿车的闻。我听见四川工友们大声吆喝对方的声音:”下山巷棚子要多少根?开叉的柱子呢?要得要不得?“对方回答到:”你个龟儿子,早说了78根,你脑壳被叫驴踢了,咋没听清!要得哟!正当我惊恐万分之中,听到老朱叔的干咳之声,这骇人一幕忽就消失无踪。我解脱了,我自由了。我这才无力的翻了下身体,虚脱般长喘了几声,老朱就屋后见我双眼大睁,就说快0点咋还没睡着呢?我哼哼唧唧也没说。不一会工友们来领爆炸品,我很久都没有入睡。后半夜睡至天亮无险情。此后一样的情况出现多次,隔几天不定时出现:每次情形都一模一样,犹如电影情节再现。有一天,我把此事说给同屋的建正,他给我挤挤眼,说出了一段令人咋舌的奇事:他和我的所遇即有相同之处:同样是夜深人静的0点前后,同样是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同样是一个人来了,不同的是,建正能清楚的看到,这是一个女人,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清秀健美的脸庞,丰满高挑的身材和穿着过时的新衣。她的表情时而妩媚时而哀怨,总的来说还挺美丽,建正梦到多次,初时也害怕无比,和我一样恐惧,此女虽然长相和善美丽,但自己不由自主的怕她生吃自己。建正说,此女说自己住在北山,自己并无一恶意,夜里孤单寂寞,来此和他说话。此女初来和建正说些啥里,我不详细,此后多次,和建正关系亲密,以至和他翻云覆雨,如胶似漆,怎奈建正醒后,裤裆粘湿,精神萎靡不振,感觉不是啥好事里,我听后稀奇,在上班时和在矿上装煤车的村上人说起,有人听后,若有所思,说:“肯定是xx的婆娘哩。我说他老婆怎会半夜去荒郊小屋?村民们说:”早几年,有一个小媳妇,长得清秀漂亮,因为家里男人出远门打工,自己远嫁他乡又和婆婆关系不睦,整日郁郁寡欢,年纪轻轻去世了,就埋在炸药库北面二里远的山坡上。从村里去山坡正好经过我们住的炸药库。先前村里有人说胡话,说是此女附体,诉说山上清冷多孤独,此后就没啥风声了。估计是此小媳妇儿的魂魄游荡到你们石屋,消遣了已婚男人建正。我说我怎么看不到她?村里有人分析:你是个未婚男子,身强体状,阳气充盈,她阴气弱虚,难以进入阳气旺盛的童男之身,故对你只能观望而不能狎玩之,虽多次临近,却只能直勾勾看,不能上身,只是不甘心,才多次找你哩!你若是已婚男人,早被她玩弄伤了身呐!故建正被征服使用,老头不被看中,她方才阴气逼近,你的阳气与之抗衡,故惊恐身体颤抖。我听后觉得即后怕,又失落,但害怕占了上风。我找到老朱老婆,她是个明眼人(农村的神婆)。请她为我作法保护。她端着一个瓷碗清水,在我头顶绕了几圈,口中念念有词,又烧了黄表纸,纸灰落入水中,让我喝下去。说己有神灵佑护,放心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