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墙(5)
那好,不要忘了明天过去上班。他笑了一下,驶车而去。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对今天发生的一切我都感觉到说不出的新奇和诡异。翻来覆去,一夜没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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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尸
第二天我便正式上班了。
我被安排在和那三个女孩在同一个办公室。但是我的工作看上去极其轻松,因为库房没有正式的人管理,起初的时候殷珲安排我把库房的东西整理一下备案。于是我把他们库房里的东西盘点了一下,用电脑迅速地打出了一份库房产品清单。当我把这份清单交到殷珲手里的时候,他非常的高兴。并且还大加嘉奖了几句。下午的时候有一批货,于是我跟他就一起去送了货。
那是一个墓地订购50套花圈。我们驱车到达那个墓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现在我已经很难记得那个墓地的名字了。只是记得那个墓地离我们厂子很远,金杯车大约走了有一个小时左右的光景才到。黄昏里那个墓地坐落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地里。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枫林和土坡。看上去特别阴森和恐怖。看门的是一个满脸麻子的老头,一张脸如多年裂开的树皮枯枝,殷珲按了几下喇叭,他才慢吞吞地过来开门。嘴里还嘟囔着:怎么来的这麽玩?殷珲笑了一下说:不好意思大爷,路上堵车,再加上你们这个地方的确也不好找。老头没有再说什么,我们车刚开进去,就听到他把黑色的大门砰地一声就关上了。我心里就跟着一跳。
那些墓碑走一座座排列在山坡上,我们需要把一个个花圈都放到墓碑前。这工作确实让人心里不舒服。我们找定了那五十个需要排列花圈的墓碑。于是和殷珲开始动手工作。山风阵阵吹到身上,再看着眼前一座座灰白的墓碑,我只觉得浑身有种说不出的凉意。
很快我们两个就要完成工作了,但是当我把最后一个花圈放到一座墓碑前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我只觉得似乎有一股看不到的凉意从墓碑后面的墓穴中透了出来,一股劲风忽然就扑面而来。我只觉得一股透骨的寒冷瞬间传遍了全身。想迅速地迈开步子离开,但是身体却一下也不能移动。想张口喊救命,嗓子却像是哑了一样,一点声音也不能发出了。忽然,我胸前的佛珠迅速地跳动了几下,然后又静止下来。我只觉得一股暖意从心底慢慢地冒了出来,迅速地在全身游走开来。
奇怪的是,我的手脚立时可以活动了。小王,要走了,你呆在那里干什么呀?我回过头,殷珲在车前正大声地叫我。我回头看了那墓碑一下似乎有个白色的人影一闪就不见了,我以为是我的眼睛看花了,用手揉了揉,还是什么都没有。这时墓碑上的几个字隐约飘进了我的眼帘:爱妻诗曼之墓。其余的我没有细看,于是迈开大步向殷珲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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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没了?我叫了你好长一段时间你怎么不理我?殷珲疑惑地看着我。
我心里想是不是要把刚才的一幕说给他听,但是心里又一想。我本就觉得他神秘可疑,既然我没有什么事情,也就没有必要告诉他什么。于是我笑笑说:没事,刚才有个虫子飞进眼睛里了。
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于是我们两人迅速地驱车离开了。
工作就这样开始了,姨哥打电话问我找得什么工作。我不好说实话,于是就说,在一个单位做业务,挺轻松得。姨哥说,那就好,我们也都放心了。我说你们放心就是了,有事情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的。
不过后来接连不断地发生的几件事情,让我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那是一个星期六的黄昏,因为不上班,我刚来北京也感觉新鲜,于是就出去到处溜达了一下。在济南养成的是喜欢看报的习惯,只是在北京很难买到济南的报纸了。那就看看北京本地的新闻吧。于是我就买了一份《北京晚报》夹在胳膊下面往自己的住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