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公寓(3)
上新浪看了看新闻,说是“梅花”来了,这天气估计一时半会好不了了。
“咚咚咚”,有人敲门。
“谁啊?”我问道。
“咚咚咚”,回答我的只有敲门声。
“谁啊?”我又问了一声。
“咚咚咚咚咚……”
一连串的敲门声响起,依然没有人回答。
想了昨天晚上的事,我感到有点渗得慌。我仗着胆子去开门,心想反正是白天,能出什么事,虽然天阴比黑天还黑。
门打开,就看见一定红色的鸭舌帽,沙哑的声音响起,“我以为屋里是死人呢。”
吓了我一跳,原来是对面的胖女人,天这么黑还在走廊里,怎么还戴帽子呢,还这人说话这么这么够呛呢,敲门也不吱声。
“哦,不好意识,早上也是您敲的门吧,我睡觉来的,没起来。”我没和她一般见识。
“我家自行车上的死猫是不是你放的。”声音沙哑的让人难受。
“不是啊,我昨天晚上就看见了,我还想是谁干的呢。”
“不是你我怎么昨天听见半夜你家门响,天这么不好,半夜你出去干嘛,找鬼啊。”
被她一口一个死人啊鬼啊的,弄的我后背凉凉的,“您怎么这么说话啊,我昨天听见走廊有声音才出来的,把我老婆都吓坏了。”
我刚说完,鸭舌帽抬了起来,但是一片阴影下,我还是看不清她的脸。
安静,我感觉好久僵持了,但应该只有几秒,她没再说话,转身向自己屋里走去。她家居然下雨天没关窗户,一阵风吹过,花花绿绿的纱制睡裙在肥胖的身上晃动,肥肥的身体好像没有重量一样,飘忽着移动。
“砰”“砰”,我和她几乎同时关上了房门。
我靠在房门上,按着胸口,越想越害怕,阴雨天走廊里红色的鸭舌帽,从没看见过的脸,花花绿绿的睡裙,肥胖到臃肿的身体,天哪,这是什么人,这么恐怖,或者说,是人么。
“咔咔咔咔”
我差点瘫倒在地上,门外又传来剁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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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晚:谁的药瓶
剁馅的声音持续了两个多小时,这期间我什么都没有做,不是不想做,而是做不了,脑袋里总是不停的浮现各种恐怖的画面,这么多年看的恐怖片惊悚片都在脑袋里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我才让自己尽量的平静下来,老婆还没回来,给她打电话,还是在通话中,我都想报警了,但是想万一没什么事,她回来估计又得埋怨我看着她,可能电话出问题了吧,我安慰自己道。
可能是这两天神经太紧张了吧,休息的不好,在床上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嗯”,好刺眼,眼睛刚睁开就被灯光晃得够呛,眯着眼摸索着下地把灯关了。
也不知道几点了,关完灯又发现,眼睛又不能马上适应黑暗,啥都看不见,又摸着黑回到床旁坐下,然后我就发现,我摸到了一只脚。
我一下就弹射了起来,鞋都掉了一只。我哆哆嗦嗦的俯下身子,在枕头边摸到手机,按亮,借着微弱的光,我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短发,被子遮住了半边脸。
我慢慢揭开被子,好别扭的一张脸,很漂亮,但是,好不舒服,我愣了一下。原来是老婆,但是刚才的感觉怎么那么怪异,我晃晃脑袋,不再去想。
“呼呼”,这丫头睡得好香,怎么回来也不叫我一声,灯也不关就睡觉,下了我一跳。我把被子重新给她盖好,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0点24分。
我弯腰拿手机照着去床下找鞋子,我家床下真脏,拖鞋上沾了不少灰。拿着拖鞋往地上磕了几下,把灰弄掉,嗯?眼睛的余光看见靠墙的床脚下面有个药瓶,出于好奇我拿过来看了看,空药瓶上三个字,三唑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