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故事之电话追命(3)

回到床上,睡下,不知怎的,梦里,尽是哭得哀痛欲绝的泣声。我直觉那是罗太太的哭声。

翌日,我如常地出门上课去。途径楼下的小公园,一张石椅上,坐着一位少妇,我经过她身边时,不经意地看她一下,这才注意到,那完全是一张悲哀的脸庞,她的眼神茫然,又极深陷,透露出太多的身心倦态。

那少妇,似曾相识,却一时间又想不起在那里见过。或许也是住在这一带公寓的居民,因此有一点点的印象。

我赶着去上课,也没多加思索,直至下午时分,回家打个转,准备洗个澡再去上补习课,甫踏进屋子,再见到那张早上在公园里所看到的哀伤脸孔,我这才恍悟:原来少妇是嫂嫂的朋友,难怪我觉得似曾相识。

我完全没有意思要偷听她们谈话的内容,但那少妇与嫂嫂在沙发上交谈,虽是极力地压低了喉咙,依旧有一句半句声音大了些,传到我耳里来。

“……我老公要是相信我是清白无辜的,我又何至于搞到走投无路,在你家楼下直坐了一个早上才敢哭着上来找你呀?”

“会不会是你老公想甩掉你,故意搞出来的把戏?”

“不会吧,我老公一向很疼我的……”

“不然,那个自称是许太太的女人,又怎会知道你在床上的隐私?”

“我也想不透呀,对方怎会连我隐私部位有块胎痣也知道,不然我老公又怎会信心十足呢!”

“那你老公追问你4月13日下午那段时间去了哪儿?你又怎么回答呀?”

“我答不出来呀,都已经是两个多月前的事啦,我怎么记得呢?总之我没去过喜来登跟男人开房……”

至此,再明白不过,那少妇原来就是昨晚被电话骚扰的罗先生的太太。

与此同时,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只是觉得可怕。这是一个阴谋,在暗中进行,而罗太太被蒙在鼓里,恐怕她给冤死了,都还不知道陷害她的人,是我那位与她情同姐妹,无所不言的嫂嫂。

我在房中,惴惴难安地踱步,一遍遍如是自问:我该不该揭穿嫂嫂的阴谋呢?我该不该告诉罗太太,其实打电话陷害她的那个许太太就是嫂嫂呢?

待我下定决心要揭穿嫂嫂的真面目,冲出房,却发现罗太太已经离开了。我又冲本能地出大门,直追到楼下,终于看到罗太太的背影。我一路追一路高喊:“罗太太,罗太太!”

隔着丈来远,就在罗太太准备越过马路的那一刹间,她分明听见我在后面的喊声,蓦然回过头来。她来不及问,我来不及说,但见一辆飞驶而过的货车从她身上辗过,然后我便看见鲜血四溅,脑浆横飞,罗太太的身子软绵绵地倒下……

 下一页 尾页

沉默的电话

我本能地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尖嚎,惨叫,怎么也提不起勇气去瞧一下倒在血泊中罗太太的尸体。我最后只有颤巍巍折返回家。回到家,门开处,还没瞧见嫂嫂的人,先听见她在讲着电话。

“……李太太,我可不是善男信女,你老公搞大了我的肚子,要拍拍屁股就溜?没那么容易!”

“你问我想怎样?那还不简单,我要他跟你离婚,然后跟我结婚!”

“不肯?没得商量?信不信我上你老公的公司大吵大闹?瞧到时谁没脸?”

“我说得出做得到,你老公即使躲到伊拉克去,我也有办法抓他回来,搞大了我肚子想不认账?可以!拿十万元来,我就放他一马,少一个崩,都没情讲!”

嫂嫂在那里洋洋得意地数落,奚落下去,冷不防我在她后面一撞,手一颤,话筒滑落在地。我也豁出去了,朝她大吼:“陈玉凤,你有完没完?你这变态女人!”

您可能还会对下面的文章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