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恐怖故事之暗房

人,总有很多好奇,他们总是关心着其他人的故事,甚至于他人的隐私,所以很多人是变态的,他们虚伪的外表总隐藏着一只偷窥的猫,似在等待一只老鼠的出现,然后捉住它,最后把它玩弄于鼓掌之间。那种玩弄的感觉总会让猫喵喵叫不停。那种叫声总让我产生一种幻觉,猫在笑。

我很喜欢看国外的一些恐怖片,尤其是涉及到针孔摄像头或偷窥的电影,可惜我总记不住他们的片名,不过我对《楚门的世界》总记忆犹新,它不是恐怖片却让我感觉到比恐怖片更恐怖的微妙感觉。一个被设计了的人生,一个被无数微小摄像头包围的世界,多么恐怖。

当我三十岁那年,我照顾的一个没有孩子的老人死了,他在单身前是一个谍报工作人员,他跟我讲了很多谍报工作的故事,我总是被吸引,那种娓娓道来,然后听到自己心跳的砰砰声,这样的感觉是多么的奇妙。他说他监视过很多人,那种监视他人的感觉让他终身难忘。他还经常提起他和一个外号“黄皮子”的战友监听日本某一处军事基地的故事。我也对此深感趣味。可他终究老去了,他不再做谍报工作是因他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偷窥了他妻子,结果发现妻子有外遇。他终究老去了,成了历史,成了我记忆里的东西,但他在郊区留给我一套房子。我开始并不知道他有这样一套房子,当律师找到我并交给我一串钥匙和一句“孩子,路在自己的脚下,黄金就在眼前。”的遗言后,我呆了将近一分钟。但当我看到那房子,我几乎傻了。

这是一套独门独院的房子,一共两层,但内部有一个小阁楼,算是三层吧。房子里一共有五个单间,其中不包括那个小阁楼。第一层两个房间,第二层两个,四个房间都是在一边,我觉得那个楼道以前应该是个阳台,但现在封闭着,几个大大的方口像要吃人一样开着,我想那以前应该是窗子,只是现在没玻璃和架子了。那个小阁楼在那幢房子的背面看就像是一面墙,在墙内有一个楼梯到阁楼,阁楼分出四个通道到四个房间,更形象的说,四个房间被一面的楼道和阁楼这边伪装的墙给包在中间。设计得很巧妙。若不是老人在遗书上说这是一套要好好打理的房子,我是不会注意到这个的。

这栋房子的院子不大,却有一颗很粗壮的老树,开始我不知道这树叫什么,但当我知道为什么有这树的时候,我给他起了个名字“窥者”。因为我在院子里发现了一个通道,整个房子和院子的地底全是通道,他们互相纠缠,像个蜘蛛网,每个地方都可以观察到地上的情况,而那棵树其实是棵假树,做的非常逼真,中间是空洞,可以直接从那中间空的地方出来。我猛然感叹,真是了不起的遗产。我忽然有了个好主意,我决定把房子出租,因为我在回程的路上发现房子不远的地方总有一些学生摸样的人来往,他们是这附近的一所军校的学生。

于是,我把房子装修了一下,三个房间住人,二层最里面的一个房间被我用来当做浴房。我把那个阁楼也弄了下,完整的监听设备,二十八个全美国制造军用针孔摄像头和一整面墙壁的屏幕。我把那些微小的玩意放到了房间的每个角落,并且还把窃听器安装在一块地板里。我很满意,因为我很快把房子出租出去了,我知道他们是为了那便宜到不可想象的房租而来的,我让他们住进来了。

一层的外间住着一对大学生情侣,男孩叫黄平,女孩叫菲菲。他们来的时候看到房间很满意,房间够大,采光也不错,我看着他们手牵着手,但女孩有些腼腆,一看就知道她是涉世未深的女孩。男孩很健谈,和我聊谍报,侦探,他应该是一个对此很有兴趣的人。一层里面的那个房间住着一个叫小倩的女人,她不是学生,三十岁左右,很漂亮,很时尚。她来的时候带着一个很大的木箱子,她自己吃力地拖进去了,不是我不愿意帮她,是她拒绝了我的好意。二楼的那个房间住着一个男生,长的很胖,人白嫩的很,他的名字很有诗意,叫欧阳花月。他似乎有断袖之癖,因为我看到他满屋子型男照片,施瓦辛格,泰山,贝克汉姆,竟然还有陈小春,这到底是什么爱好!太多了,很多我都不认识,但我很佩服他能搞到这些照片。他很干净,屋子整整齐齐的,每周不同的男人来到他这里都会说他的屋子很温馨。就这样,我们相处起了,虽然他们还不知道房东和他们几乎天天住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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